“小妍，”这时，严妈在厨房门口说道，“你爸的药我搞混了，你来看看。”

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

她回到警局，刚下出租车，便瞧见妈妈那辆熟悉的车。

街边人来人往，吵闹熙攘，祁雪纯却不知该往哪里去。

“他烧炭自杀了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。”

“严小姐，”她压低声音，真诚的恳求：“我就借学长用一小会儿，敷衍了我爸妈就万事大吉了。”

他浑身一怔，程申儿已走到他面前，细嫩白皙的俏脸上，黑白分明的眸子浮现笑意。

严妍轻叹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，如果他不再纠缠，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。”

严妍跟着忧心，出国不出国倒是其次，她更觉得申儿眼中的倔强不一般。

“你还不承认？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，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……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？”

严妍瞬间明白了，找她代言，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。

祁雪纯听明白了，这是给了袁子欣一个机会，让她自己想办法去消除视频带来的影响。

“当然不是，”严妍回答，“这是秦乐跟我的约定，他将送我的礼物放到其中的一个糕点里，如果我吃到，就要答应做他的女朋友。”

严妍点头。

“回避？”白唐一脸严肃，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，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？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，让有罪的人伏法？”

就算他学金融，能操盘，但也没听说赚了多少钱。